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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孟宁提醒,今兮晚上回家,重新浏览节目组前几天发过来的录制流程。
  
  今兮不常看综艺,对这种竞技类综艺节目更不甚了解。
  简单浏览后,发现这档节目虽说是综艺,但还是以比赛为主。
  
  比赛一共分四轮,第一轮是同台竞技,每个人上台表演,评委根据表演打分,得分最低的两个淘汰。
  第二轮是抽签合作。抽签带来的是未知数。未知的舞台,或许是不同舞种碰撞,迸发出火花的惊艳;或许是两个跨度庞大的舞种,无法融合在一起,变得不伦不类,带来惊讶;或许哪样都不是,只是平平无奇,过眼就忘。
  这轮淘汰四个选手。
  
  参赛选手共十名,剩下的六名选手,进行组内pk。
  
  第三轮,组内得分最低的那位淘汰。
  
  直到最后一轮,四个选手,自己准备舞台,由观众进行网络实时投票,投票最高的那位成为《我舞故我在》的总冠军。
  
  今兮着重扫了眼评委名单。
  街舞的评委她并不在意,只看与自己相关的。
  
  国际芭蕾舞大师张荔,南城芭蕾舞团首席林疏月,现代舞领军人物陈蕉蕉,古典舞青年舞蹈家于果。
  
  林疏月?
  她竟然是参赛评委。
  
  一共六个评委,她竟认识两个。
  
  剩下的那个。
  是祁燃。
  
  祁燃……
  
  想到他,今兮拿出电脑,搜索有关他的新闻。
  
  网络上有关祁燃的新闻特别多,有说他年少成名,毕业于伯克利音乐学院,上学期间在酒吧唱歌被人拍下发在网络上,一夜成名。他能唱硬摇,也能唱爵士,而且他所有的歌,作词作曲,都是他。
  
  他名字下有不少相关搜索。
  都是些八卦新闻,但有几条,格格不入。
  
  #祁燃的渣男代表作是哪首#
  #祁燃的歌到底有多渣#
  #祁燃到底谈过多少个女朋友才能写出这么渣又这么黄的歌#
  
  前两个她无法回答,但后面那个问题,到底谈过多少个女朋友?
  
  今兮想,恐怕是祁燃本人都无法对这个问题给出精准回答。
  
  出于好奇,今兮听了首粉丝投票选出的,祁燃的渣男代表作。
  
  《生理性喜欢》
  
  输入名字时,她便眉心蹙起。
  迟疑几秒,她按下播放键,音乐声缓缓流淌,乍一听,像是首抒情歌。直到祁燃的烟嗓响起,音乐声哗然作响。
  
  “高楼大厦点滴漆黑,身后有你皮肤包围
  滚烫火辣炽热的心,亲吻过后都是海水”
  
  “啤酒翻倒了几杯,没有你就无法沉醉
  窗边玻璃有你依偎,在我怀里你又是第几位”
  
  ……
  ……
  
  “月光很温柔,回应太炽烈骨血在烧着,恨不得把你给*死了”
  “你躺在怀里,哭得像小猫咪,叫daddy和master,我就喂饱你”
  
  一开始是刻意压低的烟嗓,随着音乐响起,祁燃的音色越发清亮。清冷的嗓音,故意压低的坏笑,配合着那坏到人骨子里的渣男歌词。
  饶是今兮,都脸红心跳。
  
  尤其是那句。
  
  叫爸爸和主人。
  
  什么怪癖?
  
  歌曲结束,她放的是粉丝录的视频。
  酒吧里,他单手执麦克风站在舞台上,细碎额发贴着前额,露出的狭长双眼,如野狼般,极具占有欲的笑,音浪掀起他浑然天成的痞坏,也掀起舞台下刺耳尖叫声。
  
  画面暂停在他对着镜头笑的那一刻。
  
  贺司珩进来时,就看到了这一幕。
  
  今兮坐在书桌前,对着电脑里的男人脸红。
  
  他站在她身后瞧了她好一会儿,确定她始终没发现他的存在,出声,“好看吗?”
  
  今兮一愣,抬起头,“你洗好澡了?”
  随即,她手压着笔记本电脑,想要合上,却被他突然伸出的手,制止。
  
  “干什么?”
  
  “不再多看会儿?”他嘴角轻扯,寡冷语调,“这男的谁?”
  “祁燃。”
  “喜欢这种类型的?”
  
  今兮脸色微变,“你在说什么?”
  
  “看了十分钟,脸都红成这样。”贺司珩拿起边上的镜子,巴掌大的镜子,掠过她耳畔,浮现出旖旎红晕。
  
  今兮回过神,拍开他放在面前的手,“不是看他脸红。”
  而后将笔记本电脑合上,放回原位。
  
  她起身,回床。
  
  贺司珩走到她跟前,垂眸睨她,一言不发。
  
  “我只是听了首歌,在发呆,仅此而已。”今兮说。
  
  “顺便耳朵红?”
  他轻哂,笑意不达眼底,“你什么时候耳朵红,以为我不知道?”
  
  今兮并不想和他说自己只是听了一首小黄歌,所以面红心跳,这未免太没出息了。她抿了抿唇,倏地眼梢挑起,面容浮现媚色,“你以为呢?我能是在想什么脸红?”
  
  他眼波无澜。
  
  于是今兮手伸至他后颈,鼻息间闻到他身上的味道。
  
  “洗干净了吗?”她解开他家居服的扣子,“我看看。”
  
  贺司珩:“以后少看点那种东西。”
  今兮:“哪种?”
  
  “别的男的。”
  “看看都不行啊?”
  
  他把她压在床头,扯了她绑发的发带,把她两只手压在身后,发带一圈一圈地绑住,眼神滑过她的唇,“行啊,但是惹我的下场是什么样,你得知道。”
  
  她动弹不得,这姿势近乎屈辱,只能承受,无法挣扎。
  
  “贺司珩……”
  她受不了这种煎熬般的痛快与酣畅。
  贺司珩慢条斯理地吻了吻她的唇,“以后还看吗?”
  
  “……不看了、不看了。”
  
  -
  
  吃醋的贺司珩,让今兮招架不住。
  第二天直到九点多,她才醒。稍稍一动,整个人像是被车轱辘碾压过一般,从头到脚,没一处不是酸疼的。
  
  好在这天不用去舞团上班。
  因为她录节目的事儿,舞团给她放了两个月的假。
  
  《我舞故我在》从录制第一天到最后一天,总共两个月。舞团是抱了她夺冠的想法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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