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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日,贺司珩仍旧不放心,给贺成的助理张康发去消息,【查一下祁燃,参加那个舞蹈节目的人。】
  作为贺成的总助,张康的手机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。
  
  半小时后,贺司珩收到祁燃的全部信息。
  
  邮箱打开文档的第一页,赫然入眼的,就是祁燃的照片。
  
  那张脸,分外眼熟。
  多亏了贺司珩的好记性,不消多时,他记起,那天今兮电脑屏幕里的男人,就是他。
  
  虽然后来她不承认自己是对着那张脸脸红。
  但,她确实是对着那张脸走神了。
  
  没什么关系的青梅竹马?
  
  贺司珩眼底滋生寒意。
  
  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?
  
  -
  
  周六,贺司珩轮休。
  他并没有和今兮说自己要去探班的事儿,一来,想给她一个惊喜;二来,他也不确定,这对今兮而言,是惊喜,还是惊吓。
  
  《我舞故我在》的赞助商不多,一个是贺氏集团,一个是江泽洲的公司,华锐资本。
  贺氏集团旗下有不少产品,一个顶好几个。资方背景阔绰,但越是这样的大公司,越不怎么会对节目上心。毕竟贺氏每年赞助的东西数不胜数,一档节目而已,对贺氏而言,可有可无。
  
  但江泽洲却是凡事亲力亲为的人,这和他投了多少钱无关。几个亿的投资,他关心,几百万的投资,他的上心程度也无差。
  
  今兮正和灯光师沟通舞台灯光效果时,台下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。
  
  不知是谁跑动潦草,没注意地上的电线,一下子绊倒了。
  舞台大灯“滋——”一声,骤然熄灭。
  
  导演抬高声音,透过话筒在喊:“怎么回事儿?”
  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。”有人小声抱歉。
  “等一下,这边插头松了,我去插了就好。”有工作人员耐心道。
  
  始作俑者点头哈腰,一个劲儿地道谢,而后火急火燎,赶到制片和导演身边,压着激动语气,说,“江总到了。”
  
  导演方才还黑如墨般的脸,乍然一变。
  他放下话筒,交代边上的人,“我先出去一下,这边你看着点儿。”叮嘱完,和制片一同往外走,只是走了几步,又绕回来,正言厉色,“千万别出差错,知道没?”
  “我知道,导演您放心。”那人打包票。
  
  导演这才离开。
  
  他们走后,有人议论。
  
  “谁来了,导演和制片都过去迎接?”
  “不知道啊,难不成是空降嘉宾?”
  “拉倒吧,祁燃来的时候导演也没看一眼。你看刚刚导演那笑的,我感觉他那肥肚腩都开心地在跳舞。”
  “听说是资方来了。”
  “贺氏吗?”
  “贺氏怎么可能会来?贺氏一年投资的综艺节目得有十个,哪儿会亲自过来视察?肯定是华锐资本啊。”
  
  华锐资本?
  
  今兮微讶,江泽洲竟然也投了这个节目。她是知道江泽洲投资的产业多且杂,但没想到他连这种综艺节目也会掺一脚。
  娱乐圈这个大饼,还真是谁都想分一勺羹。
  
  台下的工作人员有不少在议论华锐资本,好在话筒里的人及时出声,停止这片躁动:“灯光老师,可以了吗?”
  
  灯光老师透过耳麦和他答复:“ok。”
  “好的,今兮,那你这边可以再跳跳,看看舞台灯光效果。”
  
  今兮微颔首,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。
  
  -
  
  江泽洲的司机可以说是对整个南城了如指掌,就连犄角疙瘩的小巷子都能熟知,唯独在这影视基地,跟个无头苍蝇似的。
  这不怪他,影视基地太大,导航的定位无法精准地定到节目组的摄影棚。因此,找路艰辛。
  
  好在贺司珩不是第一次来这里,他指路:“前面路口右转。”
  “再左转。”
  “右手边黑色的那栋就是了。”
  
  指完路,他后颈往后,放松地靠在椅背上。余光里,注意到身边的视线,直白的打量,他转头,看清江泽洲眼底的戏谑与玩味。
  
  “看什么?”
  “只是好奇,你不是第一次来吧?”
  “嗯。”他承认。
  
  江泽洲低头,慢条斯理地理着袖口,挑唇:“来接天鹅公主,还是来送天鹅公主?”
  
  贺司珩:“接。”
  
  江泽洲至今还没忘那天在沈家大院外听到的话,他也以为贺司珩和今兮的感情,依旧如同四年前的每一天,停滞不前,飘飘渺渺似烟雾。
  他没说话,只笑了笑。
  
  他是觉得,贺司珩该和今兮有个结果的,好的,不好的,都可以。
  可是自始至终,在贺司珩和今兮二人的事上,江泽洲为了促成他们在一起,做的最多。
  
  车子在黑色的摄影棚外停下。这地儿叫摄影棚,其实有些委屈了。它有五层楼高,占地面积有五百平米——自然是归功于阔绰大方的赞助商。
  
  眼下,江泽洲来了,制片脸上堆着笑,迎上去。
  制片人和江泽洲是认识的,只是没料到江泽洲还带了个人,男人看着器宇轩昂,衣着打扮,看着就不像是普通人。更何况,身上散发出的漠然气韵,在圈子里待久了,制片人一眼辨出,眼前这位是个狠角色。
  
  他心底琢磨了会儿,领着他们进摄影棚时,问:“江总,这是您朋友吗?”
  
  江泽洲:“嗯。”
  “怎么称呼?”
  
  江泽洲看了眼后者的表情,确认他不想声张,江泽洲没回复制片的话。处在上位者的人,向来如此,想回答的,就回答,不想回答的,一个字都不会透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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